“我好像知道一些事情，又不知是对是错，姨娘，我娘以前，是什么性子？”
李荒好奇，于凝雨靠在秋千上，目光复杂眯起美目。
“你娘以前跟现在，截然两人，若真要，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但，她就是一个人！”
于凝雨一脸惆怅，继而转头看着李荒。
“你眼中的你娘，是什么人？”
“冰冷无情，心细如发，外冷内热，不善言辞？”
李荒挠头，于凝雨此时也学着李荒挠了挠飘柔的秀发，一脸好奇看着李荒。
“那你可知你娘以前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
“热情如火，狡猾心善，外狠内柔，更有一点，她很会交朋友！”
于凝雨一脸认真看着李荒，出口来的话，让李荒傻眼了半又半。
“我娘热情如火？”
“她以前很喜欢多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几乎是常有的！”
“那我娘还狡猾心善？”
李荒惊讶，于凝雨点头。
“你娘遇到厉害的同代打不过时，就不择手段，什么阴损办法都能用出来，但每到必杀之处，她又会存留一抹善意故意放手！”
“还外狠内柔？”
“你娘喜欢交朋友，跟谁都能喝两杯，那些不愿与她做朋友的，会被她带人打一顿，若打完后能交朋友，你娘便为之治伤，若不能……”
“会被打死吗？”
“也会治伤，但只要被你娘治过赡人，几乎都到最后成为了她的朋友，你娘这个缺初朋友有许多，山野间的一条野狗，又或某个犄角旮旯里面要饭的乞丐，你娘朋友有很多！”
于凝雨着，面露一抹忧愁看向一边。
“可如今的她，变得很陌生，我简直不认识她了！”
“她的心中如今只有大道，没有半点亲情，我跟在她身旁，除却在最后离开大千道州前，前往飞仙镇那一晚，依稀看到过所认识她的身影外，我就再没见过曾经的你娘，荒荒，你娘……没有被人夺舍，她的脑子，好像坏了？”
于凝雨也不知该怎么跟李荒解释，她了半，李荒半醒半迷，便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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