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白了李荒一眼，后者见良善有东西要藏着的样子，只得老实闭嘴，在路边的溪中洗了洗身子，李荒换好衣物跟在良善身后，欲言又止许久，终于在回到启灵古湖边上后，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还是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那个叫槐的前辈跟我，他见过很多次的我，那是多少次？”
“还是，在我之前，你已经见过许多个我？”
李荒认真看着良善，后者将玉脚放进湖水中，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良善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李荒。
“你为什么要一直追寻真相？知道了一切，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我又该往哪去？”
李荒皱眉，良善耸了耸玉肩。
“你爱往哪去往哪去，为什么你觉得你诞生下来就一定会有你存在的意义和该做的事情？你有你的道路！”
“那我的道路是什么？”
李荒目光灼灼看着良善，后者被李荒一番话的沉默，继而皱眉盯着李荒的脸。
“你的道路，你问我做什么？”
“我是从你们手上诞生的，你们让我诞生，就什么都不打算做？”
“打算做什么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为什么要听我们的话？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想做什么？”
良善盯着李荒的脸，李荒盯着良善的脸，两人四目相对，李荒咬了咬牙。
“良善！我在很严肃的问你话！”
“李荒，我也在很认真的回答你！”
“……”
一时间
场面僵持了住
李荒气愤的一拳砸在水面之上，继而起身。
“我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要去做什么，而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不肯告诉我！”
李荒指着良善忍不住开口，眼中带着气愤之意，听得良善一言不发看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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