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考虑到两人当初的交情，他觉得还是私底下汇报一声，来的妥当。
许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柳玉萱沉默片刻后，只是轻轻摇头道：“你做的没错。”
“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从其他方面补偿他吧。”
踏入筑基，脱离家族长辈庇护，开始接触更多事情后，她已然很少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了。
很多事情，都开始在商会家族，以及个人之间权衡。
当初请求对方刻画净神符，虽然算是一次人情，但却层面较低，仅限于一阶层次。
再则，她当时给予的报酬，也超出了正常市场行情三成，不可谓不高。
实在是二阶妖核过于珍贵，即使等价售卖，也远远超出该次人情。
想到这里，她只好无奈摇头，暗道抱歉。
“果然，我还是有些，太过于侥幸了。”
回去路上，李铮然暗自反省，心下其实有着不小猜测。
这并不是柳氏商会管事第一次如此回应，他不相信，堂堂假丹势力，会连续数年都没有任何灵物存货。
究其原因，很可能还是因为自己表面年纪较大，看起来潜力不足，突破筑基希望渺茫导致。
对此，他也觉得柳氏此举无可厚非。
换作是他，也不希望一番人情投资，空打水漂。
“难不成，真的要考虑暴露二阶下品符师的身份？”
微微呢喃，李铮然心底有些犹豫。
也许，显露自身能力后，会引得某些中型势力拉拢，从而获得一次交易筑基灵物的机会。
但代价，肯定至少也是需要他签订灵契，在未来为其画符，至少十年起步。
限制太大，相当于变向卖身。
而且，以他现在练气境的修为，贸然展露二阶符道造诣，难免引人怀疑。
一份完整的二阶符师传承，足以引得不少人为之心动，包括部分筑基修士。
仅靠他的练气九层修为，恐是难以保护。
一番犹豫下，李铮然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暂时压下了这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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