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修才能修炼？”
李铮然目光一闪，虽有预料，但还是感到惊奇。
根据该残缺功法记载，修炼之人可以利用自身灵力与命元，在练气期凝聚出一枚蛊种。
并通过双修之术，种于他人体内。
至此之后，被种下之人则会成为蛊者，潜移默化之下，一言一行皆会受到下蛊之人的影响。
“难怪.”
以往蹊跷之处尽数揭露，李铮然也总算知道了为何周泰与张书林两人，皆是前仆后继，对张凝月死心塌地。
透过这一点，李铮然眼界大开，对一些邪道手段，也有了更多认识。
“修仙界里的手段果然层次不齐，以后出门在外，还要更加谨慎才是。”
念及此处，李铮然毫不犹豫运转灵力，想要将其撕毁。
这等邪门歪道，他并不打算留下。
也许将其售卖可以获得灵石，但李铮然却并不想因此祸害更多人。
善恶有报，因果循环。
修仙越久，对于这等事情，他就越发有感触。
但出乎意料的是，任由他如何运转灵力，也无法将其撕毁。
哪怕是在二阶体魄的力量下，该残缺功法也依旧是纹丝未动，毫发无损。
“奇怪。”
院内，李铮然看着手里的残缺功法，暗暗皱眉。
深褐色纸页的表面，明显有着一道撕裂的斑驳痕迹，仿佛是在数百年前就存在一般。
“难不成，即便是筑基层次的力量，也无法让其受损？”
念头升起，李铮然渐渐意识到了这门幻蛊之术的特殊之处。
显然，这至少也是结丹级别的功法，自出世后，就受到了更高阶的力量蕴养。
只是，不知为何，遭到外力破坏，才只剩下了练气层次的部分。
“或许，这里面可能还有某种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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