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奇道:“之前给你抱猫,你都不愿意,我还以为你离不了它呢。”
闻言,我摆起脸色,指了指不远处还动不了的一堆残躯控诉道:“丑到它了,它看着害怕,我怕它忽然醒了又闹,我耳朵可受不了。”
“丑”他抓住关键词,不可置信,“这哪里丑了”
我也奇了,他对自己审美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但我可不能跟他吵,一吵估计就又要大展宏图,跟我讲他的伟大志向,摆出一副拯救世界的样子。
看着真是让人心潮澎湃,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报了警,把这一锅端了。
让他创业未半,中道崩殂。
“啊对对对。”
“哪里丑了你审美有问题!”他对这种无聊的事真是异常的执着。
“啊是是是。”
说这些没意义,他想听啥我说啥。
也许是跟我吵架非常没意思,他气鼓鼓地瞪了我两眼,大眼睛鼓得跟个娃娃鱼似的。
这头娃娃鱼誓要跟我划清界限。
抱着我的猫与我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哼,真是个幼稚的家伙。
我终于解放了双手,拿出御物的功夫,低声轻念咒语,小哥的一缕灵炁从头顶缓缓飘出来,就像一缕袅袅青烟,浮出一朵浅浅的卷云纹。
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小哥稍稍动了动,眼皮也开始颤动好像就快醒了。
“你”马仙洪刚想上前便被我摆手的动作,止住了脚步。
他与我离了大概两块青石砖的距离。
我双手摊开朝下又慢慢翻转过来,两手摊平朝上慢慢动作,然后逐渐打开,徐徐空出一片空白。灵炁便随着我的动作往上慢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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