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牵着我,到了屋舍。
他个高,步子迈得也大,我俩走路总不能同频。
他走在我前面,背对着我,就像我人生中某个引领者,为我铺路,好让我路途更坦荡一点。
我甩甩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能引领我的人早就死完了,我哪里来的错觉呢?
屋舍里,人偶已经将早饭布好了。
刚一落座,我才拿起筷子,他就提起五魁哥哥的事。
我一听,赶忙拿起一个馒头就往他嘴里塞。
他被我塞懵了,眨了眨眼,做起一副无辜的样子。
“先吃饭。”我跟个老母亲一样,长吁短叹地哄他。
他啃了一口馒头,嚼了嚼,无视了我的提议继续说:“我想了想,你那个手术条件严苛,术后也需要养魂,我那个大炉子不合适,得再造一个炉子。”
哦哦哦,行行行,好好好。
你想干嘛就干嘛,反正跟我关系不大。
他见我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将馒头又塞到我嘴里,我不得不与他大眼瞪小眼。
“手术是你做,总体设计需要你盯着,所以,”他残忍地宣布了我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你接下来得陪着我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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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作是没完了吗?
敢不敢让我下班?
“不可以,”他将粥推到我面前,“吃完就跟我走吧。”
说实话,我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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