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曲桐来验收“成果”。
她电话打了半天,马仙洪那边也不可肯接。
她也不着急,估计马仙洪那边多半又是出了什么事,他又闹起了脾气,不愿接她电话,她都习惯了。
她的弟弟就是这样,明明经历了许多,心里还是干净得很,干什么都直来直往的,喜怒哀乐都往脸上摆,整天痴迷于那些“死物”,对外界毫不关心。
说好听了叫天真无邪,说得难听就是又傻又白,简直要把“天真”两个字写在脑门上。
就因为这样,才格外容易被偷得真心。
昨天是那帮子碧游村结识的不可靠的教众,今天是来路不明,手段诡异的曲柯,明天或许是那些他自认为算得上“亲人”的八奇技传人……
她将手机放到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站到落地窗前,优雅地举起酒杯对着川流不息的夜灯,打量红酒杯照射出来的红光。
那真是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颜色。
“社长。”有人敲门进来。
她靠在玻璃上,狭长的凤目,流露出勾人的艳色。
“说。”
“全性代掌门龚庆,死了。”
“知道了,出去吧。”
这世上知道八奇技秘密的人又少了一个啊。
她摇了摇红酒杯,慢条斯理地想着碧游村的事,露出半个笑,那笑并不真心。因为说实在的,她对此也挺头疼的。
这该怎么办呢?
电话铃响了。
曲桐瞄了一眼,手机上“马仙洪”三个字闪了又闪,她挑了挑眉。
弯下腰,接下了电话。
电话那头,她听见马仙洪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极力在压制什么东西。
“梅金凤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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