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不舍，这是应沉从顾芊月眼中得到的信息。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改了口径，“不一定。”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顾芊月的眼眸肉眼可见亮起来，“真的？”
应沉被灼热着，喉结滚动了下偏头，然后点头。
他道：“还没有帮你解决问题，就这么一走了之未免太不负责任。”
顾芊月的眼睑下垂，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应沉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却不太明白缘由。
下一秒，她抬起眼，“就是啊，你可得帮我找出那个家伙。”接着她似开玩笑般补充一句：“找出来重重有赏。”
应沉忽然问：“什么都可以？”
顾芊月愣了下道：“什么都可以。”
他笑了下，似是不太好开口但还是道：“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
顾芊月是隔了一天才见到陈曲的，那天下戏早，她刚换完衣服，应沉带着陈曲进来。
顾芊月正对着门口，一眼就看到有着180大高个却显得有些扭捏的男人。她不解看向应沉：“这位是？”
应沉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
顾芊月了然，“我的狂热粉？”
陈曲尴尬，但还是连连点头。第一次正式见面，他不想给顾芊月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尽管现在他笑得十分不自然。
“顾老师，我特别喜欢您……演的戏。”最后他还是认怂般加上了后三个字，意思就完全变味了。
应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害羞的陈曲，别说还挺不习惯的。
顾芊月意有所指看着应沉，人家完全不像是他说得那样死皮赖脸啊，看不出来哪里狂热了。
她主动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
陈曲瞪大了眼，仿佛受宠若惊般迟迟不敢握住那双纤瘦漂亮的手，然后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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