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他头脑发昏道：“据我所知是没有。”
“那就好。”顾芊月微微笑了下。
陈曲没听清：“什么？”
她很快改口：“没什么。”
和他们吃完一顿愉快的晚餐后，顾芊月借口有事先走，留出充足的时间给他们俩说话。陈曲上车，坐在副驾。
应沉问道：“送你回去？”
陈曲问出憋了许久的问题，“你是顾芊月的保镖？”
他低低嗯了声，“嗯。”
还嗯？陈曲越想越气，“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应沉轻飘飘道：“她不让说。”
见应沉搬出顾芊月，陈曲哑口无言，依旧气得不轻。
应沉一直没启动，握着方向盘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曲在旁边突然很羡慕又很忧伤地来了句：“沉哥，你运气可真好。”
应沉默然不解，这话是从何说起。
顾芊月一连问了陈曲好几个问题，当下他是懵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愈发懂得她问那几个问题的含义。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白纸，好歹也是久经情场，只是不知道天生就缺乏恋爱细胞的应沉能不能懂。
应沉见陈曲一直盯着他不说话，他不由得推了一把他的胳膊，“问你呢，运气真好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陈曲憋了半天，憋出一个词，“有感而发。”
应沉：“……”没再跟陈曲多说一句话，直接发动引擎离去。
陈曲幽幽叹了口气，他们两人的事他还是不要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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