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钱多，也更危险，一旦对方资金链断裂，那可是亏大本。
“刚雄你之前不是一直和我说，社长看不起你什么的，那些装修大单子就是不给你，你什么地方比不上别人什么的？现在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水上惠的语气有种邀功的味道。
周恒沉默几秒，再开口。
“我知道了。”
水上惠疑惑道。
“就这样？”
周恒淡淡道。
“这个单子我完全不想做。”
周恒现在手下有一堆工地了，再加上周恒已经不年轻了，这个所谓的大型装修工程实在是不敢去冒险。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单子是我推荐的？”
水上惠的语气很气愤。
“你现在只要粘上我的东西，就不愿意碰了吗？”
“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
水上惠的声音弱了下去，直至消失，连水声都小了。
周恒等了几秒，绘画之中，有名为留白的专业词汇，留白就是指在画作之中，留下一大片空白，供观众想象。
现在水上惠的声音没了，周恒脑海里开始迅速描绘出一个清丽少女窝在厕所里，轻声哭泣的画面，这个妄想之后，开始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擦拭声音。
周恒迟疑道。
“你哭了？”
水上惠这个海王会因为这种事儿哭？
手机里的水上惠却笑了声。
“你以为我擦的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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