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刚雄满心恍惚的走出了贞子工作的咖啡厅,又坐到了自己的轿车内。
关上车门的一刻,如海浪潮汐倒退,如从城市到郊区,不论是声音还是周围的人流都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消散。
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了佐伯刚雄一个人。
前辈子还是单身,没有结婚,没有家庭的佐伯刚雄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成年人下班回家后,喜欢坐在自己的轿车里好一会儿。
当然那些坐在车里的成年人,想要感受的可能只是没有贷款,没有上司威逼,没有下属捣蛋,没有家里妻子的枸杞水,臭小子不及格的考卷,只有一支烟,安静到只有一个人的小世界。
而佐伯刚雄则是逃避着伽椰子的温柔,贞子对于小三的仇恨,以及自己玩脱了就得死的未来。
抹了把额头的汗,佐伯刚雄颤抖的吸着气。
这样下去不太行……
要不,壮着胆子坦白试试?
而且下跪还不够,磕头求饶?
求贞子谅解自己,原谅自己?
不太行……
看刚才贞子的态度,要是贞子一气之下自杀了,到时候自己和伽椰子都得死。
虽然总觉得这么拖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但是现在过去坦白,那很大可能今天就爆炸了。
未来炸和现在就炸,傻子都知道选择哪个。
必须想个办法……
必须找到可以坦白的契机。
要不跳个楼,在病危的时候,握着贞子的手说,想要她谅解自己,不然死也死的不瞑目?
但是跳楼什么的很难掌握尺度诶。
万一跳楼尺度掌握不好,真的死了呢?
要不找水上惠雇佣几个小流氓,抢劫贞子的时候自己跑出去,替贞子挨几刀,趁着自己流血,看起来伤的很严重的时候,哭着对贞子说,自己这辈子没对不起谁,除了贞子,然后把自己还结婚的事儿和盘托出?
好像也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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