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杰将格外紧致的臀肉拉开,看着那一处粉红熟烂的风景,和另一处严密紧合的花蕊,全都裹着一层透明的汁液,声音更沉:
“改天吧。”
“行吧。”
左手打开一看,还是输了。祁樾又喝了一杯,心情不好,就想要刺激刺激别人:
“哥,你悠着点,别回家了交不出公粮,老爷子不得在家急得直跺脚。”
啧,小屁孩的把戏。
“老爷子曾孙等不到,说不定转头等曾外孙了。”
彭杰的尾音轻颤,是在笑。
不是在和祁樾调笑,而是笑萧筱那只狭窄的小穴,在他讲话的时候,总是一抽一抽。而女孩绷直的脊背,则像只受了惊的小猫,连带着细细嫩嫩的菊穴也在抖。
“那老爷子要是想要,我就给人整一个呗,三个月别说一个,老爷子要几个我给几个。我今晚就跟我女朋友努力给他老人家造。可惜造出来,也不姓彭,不管用啊。”十七岁的男孩放荡不羁,靠在沙发上笑得放肆。到底还是个孩子,生在祁家最得宠,皮相和骨相上像极了那在澳岛独占一方,硬是在现代社会也有三位太太一位情人的父亲。
小少爷混账起来,似乎谁也管不了。
“行了不说了。”
彭杰怕这小屁孩真意气用事整出什么,最后怪在他头上,要他去收拾,干脆挂了电话。他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缓慢的动作挤出更多的淫水。
女孩又想逃跑,难耐挣扎下扭着屁股,看得人眼红。
“宝贝,老跑什么,不想我给你交公粮?”
说罢,彭杰就用力挺身,掐住女孩想要逃跑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贯穿被干软烂的小穴,用龟头不断撞击那紧闭的宫颈口,直到一丝缝隙变成一个小孔,再逐渐被龟头前端越撞越大。
萧筱尖叫出声,哭得不像样:
“呜呜呜…啊啊啊…要坏掉了…不…不要这样…”
真是心口不一的小骗子,干两下就吵着说要坏,却还是下意识在撞击下,高高撅着屁股。
沙哑的嗓音与女孩紧绷的神经共振:
“嘘,小小,太大声你爸妈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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