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抓伤了就跳不了舞了,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是因为关心她的伤势,只是在担心她还能不能跳舞。
那如果是我被弄丢了呢?妈妈。池溪很想问上这么一句,但她早已经料想到了答案,获得的答案肯定不会是她想要的。
所以不要问了,更不要哭了。
显得自己很没出息一样。
她眸底一沉,自嘲的笑笑。
宋知画没注意到她落寞的神情,搂过她的胳膊,指着相册上的人,“小溪,你看我哥小时候多丑啊,”
池溪回神,低头,相册上有三个小男孩,三个人在玩水枪,穿着白衣服的小孩在哇哇大哭,哭得脸都皱巴巴的,看上去被欺负的很惨。
她一眼就认出了哪个是周时桉,和他长大后的样子竟然有些相像,一样痞气,但是少了几分戾气。
一张白白的小脸正开怀的笑着,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头和现在差不多的乌黑发亮的短发,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和现在判若两人。
另外站着的男孩勾着他的肩膀也在笑着,十分天真可爱。
池溪觉得面熟,指了指他,“这个人是谁?”
宋知画的笑骤然停止,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隔了很久,宋知画的声音才又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他是齐山。”
池溪愣了愣,有些惊讶,“他们从前是朋友吗?”
“嗯,他们从前是很好的朋友。”宋知画回忆着往昔。
在齐山没被接到齐家的时候,随的是母姓,齐青山将齐山接了过来,只说是领养的孩子,他们都以为这是真的。
三个孩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
直到......直到那一天,那个女人寻了过来,他们才知道真相。
但是已经太晚了些。
“小溪,你不要和时桉哥哥说我和你说过这件事情,也不要在他面前提齐山,他会生气的。”宋知画赶忙提醒道,神情不自然。
池溪点点头,觉得这段故事真狗血。
而罪魁祸首不是这两个孩子,是那个自己见过的斯文败类。
让事情变成了这个局面,也让周时桉变成这样。
是不可饶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