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朝旁边站了站,给她让开点地方。
柳笛垂下头,从烟盒里拿出一只修长的女士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烟雾顺着窗边飘向外面,她说“师弟,好久都没见到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当年祁方焱和柳笛跟着一个师父学赛车,柳笛算是祁方焱的师姐,后来车队里人来人往,只有他们两人还在明城。
直到曹应来到车队和柳笛两情相悦,做了男女朋友。
祁方焱恩了一声说“被停课了。”
柳笛倒是习以为常,耸了耸肩说“那不错啊。”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祁方焱问“曹应什么时候能出院”
柳笛说“还要一个月吧。”
祁方焱问“以后还能赛车吗”
柳笛单手撑着窗台,将口中的烟舒出来,说“应该吧,医生说他不是粉碎性骨折,伤势简单,恢复的好的话大概半年能完全痊愈只是这半年几场大赛都参加不成了。”
祁方焱不会安慰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的在一旁吸烟。
柳笛好像也不需要祁方焱安慰,她望着窗外的桂花树想了一会,自己感叹道“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烟灰有些长了,祁方焱垂下眼弹了弹手指的烟,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宋斯宁腿上的伤势。
柳笛却出声打断了祁方焱的想法,她淡声说“师弟,我打算退役了,以后不赛车了。”
祁方焱一愣,转过头问她“为什么”
柳笛缓缓转过身背靠着窗台,风顺着窗台吹过,将她的长卷发吹到了脸上,她将脸上的发拂在耳后,垂头又点了一支烟。
“没什么,经过曹应这次受伤我看开了。”
祁方焱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玩这个啊,小伤小痛都是难免的,关键就是要看淡命,越豁得出去,越不要命,才能站的越高。”柳笛声音淡淡,说道这里她侧过头望向祁方焱,轻声道“但是我想和曹应结婚了。”
祁方焱皱起眉头,没说话。
“我想日后我们要是结婚了,不能两个人都在赛场上拼命,总要有个人照料家里,曹应比我有天赋,取舍之下,兜底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祁方焱望着她沉默了一会说“赛车也是你的梦想。”
“是啊,但我更爱他,所以啊别学我。”柳笛涂着红指甲的手点了点自己脑袋说“我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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