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垂下眼眸望着他,没说话。
宋斯宁喝了几杯酒,现在脸颊有些泛红。
他抬眼望着祁方焱,笑着说“今晚抢了祁总几块地,祁总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我不在乎那些。”祁方焱说。
“那祁总在乎什么”宋斯宁反问。
“”
祁方焱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宋斯宁的目光深的快要将宋斯宁淹死了。
他望着宋斯宁的脸,又望着宋斯宁手上的酒杯。
浅色的香槟酒在高脚杯里轻轻的晃动,宋斯宁左手上的钻戒也随着晶莹的酒杯而闪烁着刺眼的光。
祁方焱没再说话。
宋斯宁受不了祁方焱这种目光,他抬起手想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祁方焱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说“你身体不好,少喝一点。”
宋斯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声。
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挣脱了祁方焱手上的力道,当着祁方焱的面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祁方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宋斯宁却不以为然,他又从身后的酒桌
上拿起一盏高脚杯,漫不经心的说“祁总刚才不让我吸烟,现在不让我喝酒,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祁总这么热心肠,爱管闲事”
“”
宋斯宁笑着晃了晃酒杯,抬着水灵如丝的眼睛,犹如闲聊般说“祁总,人都会变的,比如前几天胡姨给我送餐,对我说不要对你太狠,我说我的狠还不及祁总的十分之一。”
“”
宋斯宁依旧在笑,继续说“毕竟能将一个瞎子扔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一般人可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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