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说“医生说等您情况稳定了才能出院,至少要一周吧。”宋斯宁的手拧着被单,微微用力,不说话了。
宋斯宁住院的那几天,乡间桌子上的饮料也没人去放。
第一天看见宋斯宁没来,车队里的人有些意外,但还没感觉什么,只是觉得宋斯宁可能有事情,于是车队的人将自己买来的饮料放在桌子上,聊了几句就开始练车了。
第二天宋斯宁没来,李敞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凑到祁方焱的身旁对祁方焱说“祁哥,你说小债主是不是生气了,所以这两天才不来放饮料”
祁方焱从不关心别人的事情,更没有兴趣去观察别人生气不生气,要是平时他肯定是冷淡的应一句“不知道。”
但是这一次祁方焱听见李敞的问话,放饮料的手停了一下,转过头一反常态的问“他为什么生气”
李敞说“我哪知道啊我估计是不是那天我们买来的水太冰了
旁边有车队的人接上了话“不至于吧,这多大的事儿啊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有那么小气吗
这话一出,周围一群人都沉默了。
你别说,还真有
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李敞哈哈哈一笑说“是啊,我也觉得不至于,那他为什么不来了”
“你还不允许人家有个事啊。”
李敞想了想说“也是,估计有什么事,过两天就回来了”
车队里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祁方焱低头放饮料没有说话。
李敞在祁方焱身旁帮了一会忙,忽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祁哥,你别说,小债主平时瞧着不讨人喜欢,但是这人一不来,还怪不习惯的”
“”
“你说是不是啊祁哥”
“”
祁方焱没应声,李敞看了他两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别扭”
过了一会祁方焱忽然开口说“以后就买这种冰水。”
李敞看了两眼,继续放着水说“知道了,上次不都说过了”
又过了两天,宋斯宁还是没有出现,这一下别说是李敞不习惯了,就连祁方焱也会在不自觉的仰起头望向宋斯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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