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等你好久了。校长笑的眼睛眯起,两边的胡子乱翘。
维里迟疑片刻,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校长,什么时候种的小麦?
你在说什么?校长古怪地看着维里,这不是你种的吗?
维里眨眨眼,校长的回答显然在他的预料之外。
我种的?
没错,你自己要种的,校长猛地窜到他面前,用手指亲昵地敲他眉心,臭小子,明明是你想看麦田,还问我为什么会有?
我维里哑口无言,却又找不出反驳的词,真是我吗?
不仅是麦田,还有花坛里的花,校长从花坛摘了朵三色堇,毫无破坏花草的自觉,这种三色堇,不也是你种的吗?
怎么可能?维里失神地望着校长攥着的那簇花朵,下意识回答。
怎么不可能?校长振振有词道,这些不都是你心的倒影吗?
他把那几朵三色堇放在维里手中,拿着。
维里手忙脚乱地捧着那几朵看似娇贵的三色堇,花瓣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稍一用力,它们就会被捻的粉碎。
我记得以前在哪里看的?三色堇的花语好像是校长抑扬顿挫地说。
维里说:是什么?
校长狡黠地冲他眨眼,请思念我。
维里,请思念我。
男人清冽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请思念我。
蓝天白云、绿树金麦,在这一刻都模糊成大片的色块,维里什么都看不清,耳旁回荡着那个男人好听的声线。
我去过雪山,去过麦田,去过世界的尽头,也到达过亡灵的国度。
那些模糊的色块在眼前移动变换,组成巍巍雪山,云上城市,变成列车、铁轨、金黄的麦田。而他身穿考究的衬衣长裤,手中提着小提琴盒,正茫然地站在铁轨旁候车的车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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