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闻言一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认命地刮起土豆皮。
傅年依次将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先用碘伏小心地清洗伤口,又抹上了些云南白药,这才用纱布将伤口包了起来。
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指,容溪有些哭笑不得,说:用个创可贴就成。
伤口不小,用创可贴可不行。傅年收拾好东西,说:容总,以后你还是别进厨房了,这手还是用来打电脑签文件吧。
嗯,以后有你在。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说:容总,我只是暂住,不是真给你当保姆。你要想省事又能吃上合心意的饭菜,那就招个保姆,反正容总也不差那点钱。
双倍的工资。
傅年眼睛一亮,说:容总,您的意思是我转正后一个月工资四万?
助理兼保姆,一个月四万的薪水,干吗?
干,怎么不干,不干的那是傻子。傅年兴奋地说:那什么,容总,您歇着,我这就去做饭。
看着傅年忙不迭地走向厨房,容溪眼底的笑意更浓,低头看看受伤的手指,转身上了楼。
楚萧见傅年进来,随口问道:傅年,你这是要做红烧肉么?
傅年点点头,说:昂,容总毛病多,不吃葱姜蒜,还不吃甜,不吃辣,不吃香菜,红烧肉比较适合他。
楚萧笑了笑,说:你这么说你们老板,就不怕他听见?
傅年下意识地看向门口,说:楚先生跟容总是多年好友,应该知道他嘴硬心软吧。容总,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内心柔软的很,就算他听到了也没事。
你们相处时间不久,倒是对他有了几分了解。
这些还是乔姐告诉我的。傅年打开火开始炒糖,给肉上色,一边炒一边说:听容总说,楚先生喜欢吃湘菜?
嗯,我老家是那边的,自小吃惯了湘菜。
那就麻烦楚先生处理一下那两条鱼,咱们做水煮鱼和剁椒鱼头。傅年指使起楚萧,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楚萧闻言不禁哭笑不得,说:刚才容溪好像用四万的高工资雇佣了你吧,这些事都是你该做的,怎么又成我的活了?
我这不是给楚先生做菜嘛,容总是雇佣了我,但楚先生没有,所以这鱼还得麻烦你来处理。傅年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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