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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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宋桥,傅年的语气轻快,脸上带着笑,说话也是无遮无拦,与面对容溪时完全不同。容溪听得脸色越来越黑,而傅年却完全没有察觉。

        傅年一边吃,一边说:容总,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容溪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容总?傅年这才察觉容溪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他回想之前所说的话,讪讪地说:不好意思,容总,我没留神说了脏话,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那什么,您该罚就罚。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为了能让容溪帮他见到高凌轩,傅年只能肉疼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你没听过三岁不同床,七岁不同席这句古话么?

        傅年一怔,脑袋有些发蒙,完全没想到容溪的落点在这儿。

        容总,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指男女之间吧,我和宋桥都是男人,应该不存在这个问题吧,况且我家条件有限。

        如果专指男女之间,那那晚我们之间算什么?

        傅年怔怔地看着容溪,不明白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容总,那晚的事

        容溪打断傅年的话,说:你听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应该是一种心理疾病吧,我不是很了解。傅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容溪直视着傅年的眼睛,眼底浮现复杂的神色,说:我得了这种病。

        什么什么意思?傅年吓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傅年,如果换成你被人侵犯,你会怎么对那个人?

        我傅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宕机了,急切的需要重启。

        傅年,即便那晚不是出自你本意,但事实发生了,永远无法抹去,你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伤的不止身体,还有心理。如果正常情况下,我本该厌恶你,甚至仇视你,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你待在我身边,与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容溪说的没错,如果换成他被无论对方当时是什么状态,他估计都会打的那人生活不能自理,而且是见一次打一次。可容溪除了一开始对他有些刁难外,这几天对他算是很容忍,甚至可以说很照顾,尤其是这次他生病,这确实不符合常理。

        容总,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事实已经发生,我们也无法重新来过。你说该怎么补偿,我一定照做。

        我不知道。容溪垂下眼,轻声说: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每次听到、看到你对别人好,我心里就会很不舒服。

        看着这样的容溪,傅年有些恍惚,在他印象里容溪从来都是强势的,就像之前因为发烧被他压制,最后容溪还是把他踹下了床。和现在无助又脆弱的他相比,形成强烈的反差,让傅年心里更加愧疚。

        那什么,容总,既然你病了,那就去看心理医生。如果需要我回避,那我今天就搬出去,保证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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