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从后拖着禁锢,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掌握不了身体的自主权。
他不太自在的轻声咳嗽了两声,坦然自若地诌说:“那是成年男性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标配,恶什么心,正视成长的变化你在生物课上没学?”他耳尖微红,口中却操着教育的口气说着无耻话,把自己那些难以描述的嗜好说得正当无比。
正经生物课会教人去看那种粗俗的影片?整一个诓骗拐蒙良家闺女的登徒子
“能信你个鬼。”人面色心的老禽兽!苏融低低骂着色魔两个字。
“在叨什么?骂我?”贺戍听到些微斥他的词,奈何她的嘀咕声太轻,他听不清,但必定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苏融人正气得冒烟,使了吃奶的力去扒拉那只横在脖子上的钢筋铁臂。
贺戍挑眉任她动作,空闲的那只手抚了抚她的发尾,也没什么提毛片的恶趣味,心里还悬着更重要的事,犹豫了会儿他才试探性地问:“不是生了一晚的气?钻我屋里做什么?要搞破坏还是有那么丁点……嘶!”一句话戛然而止。
苏融为逃出魔掌决定做一次小狗,她一口咬在他手臂内侧,特意挑的最软的那块肉,可下嘴立马就后悔了,跟啃石头似的邦硬,但她还是拼了命地啮咬,嘴里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疼得咧开牙,隐忍坚持了好些时间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而苏融都啃累了
“咬久点,管你够,当是出对我昨天凶你的出气,我就受着挨着,等你解气,好么?”这番话落寞又自艾,姿态也放到了最低一阶。
“融融,别不理人,别自顾自沉浸在负面情绪里,就像以前那样,不开心就发泄,总胡思乱想、老缩在壳里你会生病。”他下巴微触着她的发顶,认真地说。
她眼中有微弱的光点闪烁,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种动物?前一分钟还思想不纯正地唬你,后一分钟就诚心实意地道歉又推心置腹地开导你。
虽然她必须承认,确实有被略微触动到,但渐渐松了牙关的原因纯粹是太累太费牙口了。
嘴上功夫不得劲儿,休息已久蓄足力的两只手就加倍奋力地扒拉他小臂。
没想到,他也松了拘她脖子的手,她猛一拽,就给扯下来一寸。
如何也没料到,头甫一离开他的胸口,后仰的她居然会倒大霉地滑倒。
身体向前倾的幅度太大,下半身根本救不回来,于是人开始力不可挽的跌倒,此时那只她曾使劲浑身解数掰开的雄性手臂讽刺地成为了一根救命稻草。
千钧一发之际,瞧着她即将摔跤的人,也未坐以待毙,立刻作出了保护她的动作。
他伸手去抓取,她努力去攀附。
一股异样感觉袭来的时候,贺戍愣了愣,右手中抓住的部位过于柔软,像揉圆的面团,富于弹性却又不堪一握,似可捏成任意形状的沃泥,掌心轻力一压碾便由顶峰向四周游去,五指嵌入就陷溢进指缝,滑腻的不可思议,弱嫩的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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