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融仿如置身冰窟,脸上血色尽失,闷热的六月天却控制不住地打寒战。
耳朵听不到了,好像变成真空,一点氧气都没有,她只能任由哥哥的手强拽着自己离开,不,他哪里还是教她写字、陪她吃药的温柔哥哥?根本就是个疯子。
“欸!苏融?”李敬杨最后叫了一声。
“对不起。”
她没说出声,但李敬杨看清了她的唇语,与其说难受自己表白失败,其实他更担心她现在的状态。
人总是能感知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即便迷雾重重,但眼睛不会骗人。
穿梭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人被拖进密闭的空间里,望着变幻闪烁的数字,苏融的恐慌成倍递增。
“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忽视她的问题,将她抓得死紧,单手缚她两腕,盯着门一言不发。
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楼层,最终停在二十五楼。
“我想回家。”她站在原地,不愿移动半步,他的缄默,让她深感不安。
贺戍用虎口掐住她的脸,像从地狱来的恶鬼,笑得瘆人:“回家?晚了。”
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横抱起人。
她不停捶打他的胸口,以示抗议。
“不要,放我下来!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我们……”
他无动于衷,每一步都踏得又稳又快,用磁卡刷开两人间的情趣包厢,反锁上门,将女孩扔进真皮沙发。
暗红的幽光,布满整个房间。
一桌子的不明物品,看起来是个小型K房,却又不像,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苏融猛地爬起来,奋力朝门边跑。
刚摸到锁,连衣蓝裙便被笼罩住她的一具庞大黑影,从背到臀,由上至下,极其恶劣粗暴地撕烂,没留一点体面给她。
布帛碎裂成条,清脆又残酷的声音仿佛执刑前刽子手的挥刀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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