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戍知道,她大概很舒服,中间高潮了两次,但他没做到最后一步。
把人抱到浴室里,他开了花洒。
苏融全身没力,愣愣看他。
“没套子,做不了,去洗澡吧。”
出门时,她还没动,扶墙呆在原地。
他抓着门把,低头瞥了眼裤裆下膨胀的性器,硬得发痛,走路都难以忍受。
心理上与生理都没得到满足的发泄,他的步伐踏得异常缓慢。
克制得太辛苦,邪念太容易钻空子,他打算看她最后一眼,就出去吹吹风。
可是,他一回头,就看见她下面又流出一滩晶莹液体,从大腿淌到脚背,淫靡极了。
这幅画面,让他脊柱窜过电流,麻得头脑发晕,那些,前不久还是他口中甜饮,为他止渴,现在却进了下水道。
这一刻,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身体动作抛却了理智,门关上,他阴翳着脸,将人抵在墙面。
她的眼神迷糊朦胧,经历过一场太过激烈的玩弄,仿佛还处在刚才的情潮中,没有清醒过来。
他蠕动着干裂的唇,摁着她的头跪在地面,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阴暗之色。
“张开嘴。”
“……”
她动了动唇,但没打开。
仰头望他时,下巴被掐着,他强行顶开了她的牙关。
然后,则是皮带中央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她清晰得听见它抽出裤环的刺啦声,她瞪大了双眸。
喉咙不能发出一点音响,因为被狰狞的阴茎全部堵住了,那根阳物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她的口腔。
那物太过粗长,口中根本难以容纳,她吞咽得十分艰难,味道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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