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盯着他滑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然后没任何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
突然间,他打错了一个很简单的字。
“……嗯……”
他俯眉,却只能看见她的发旋。
凝神片刻,他又集中注意力,打算写完这最后两百字。
没让她停,也没吻她,只是很柳下惠的保持坐怀不乱。
像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她开始慢慢地品尝男人的味道,吻逐渐下移到锁骨、胸膛,手也大胆地伸进了领口。
太过轻柔的抚摸,勾得人心痒难耐。
无可奈何,贺戍放弃了用两只手打字,左掌认命似的扣住她的腰。
当唇再一次含湿了皮肤,他也不受控制的,左手从她T恤下摆钻进去,一路游走,最终抵达少女的绵软。
一手抓揉着娇柔的乳房,另一手仍颇为正经严肃地演绎理性思维的跳跃变化。
写出的是古典经济学地租理论,脑中想的却是,她的奶怎么会这样软?稍微一拉扯,仿佛就要化在指尖。
如果忽略那只在妹妹胸衣里孟浪的手,此时他还是虑周藻密、滴水不漏的严谨青年。
苏融被他揉得有点疼,她没再继续亲他,也没让他轻点力气捏。
她沙着嗓子,凑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是极难为情的字眼。
最后那一百字,贺戍终究没能写完。
他松开她的乳,一掌环着她的臀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再说一遍。”
她眼中湿漉漉的,整个人红得像煮熟了,眼神含羞带怯的。
倏忽,他拾起一张轻薄的绒毯,把两个人完全罩起来。
这一刻,隔绝了刺眼的光线,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也不断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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