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也推搡着,可那手在睡衣下方抽抽戳戳,没个儿休止。
一刻钟中后,苏融骨头都酥了,十个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他全身都是薰衣草洗衣液的香味,把她笼罩着,心旷神怡,灵魂飞起。
“……哥,不要了。”她咬着牙。
手指这回破天荒听了令,上方却抛下一句十分沉冷可恨的话。
“逼都记住我手指的形状了,你咬得那么紧,我还怎么出得来?”
嗓音还带着丝沙砾感,浸在欲里。
苏融脸红得不像话,快讨厌死他了,她怎么也没想过,哥哥会是这样的,是个荤话连篇的混蛋。
“嘶——”
乍一看,手腕都咬出血印了。
“好好,不说不说。”
哄完之后,贺戍又把人抱上床,覆在她上空。
“但,你哥只对你流氓。”
苏融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没了说话的机会。
半推半就的,衣服又被脱了个精光。
内裤遗落在客厅的地板上,胸衣在床下,睡裙垫在屁股底下。
“我尽量轻点。”他扶着猩狂的物什对准她流蜜的玉泉口。
肉根进入的速度的很慢,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要完全吃得消,还很难,她的小穴大概属于天生就很窄的类型,一下子根本没法容纳,只能缓缓的扩张,一点又一点撑开,让她含着胀根久一些,他才能伺机大动干戈。
她水多,都不用捣两下,言语上刺激几句,就泛滥成灾,但其实水帮不上什么忙,因为她还有个特性就是很紧,非常紧,但这种紧致并不是因为她未经人事,而是由于身体的构造原因,天生小巧,组织奇多,里头褶皱密布,九曲十八弯,沟壑重重,似乎他怎么操都不能操松。
贺戍觉得这大概是一种馈赠,他和她的性爱,有太多未知的领域等着去开拓。
“我们换个姿势。”
他的瞳光散出些浊色,把人捞起来,抱坐在腿上。
苏融表情很局促,臊得不行,她有些受不了与他面对面做。
“……不想要这个。”她抵住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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