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琅拧干湿毛巾给温婉茹擦拭着手心,“融融,醒了?”
门口,贺戍提着打包好的清粥小菜进来,他把另一只塑料袋拿给苏融,“先去里面洗漱,弄完吃早饭。”
苏融抱着袋子,小鸡啄米:“噢。”
洗手间的门关上,贺戍收回目光。
“石叔,外面谈。”
走廊,石琅掏出烟盒,挤出一根,递给面前与他身形相当的贺戍。
贺戍绕过他,手攀在窗台,扯唇:“石叔的烟瘾已经大到忘记场合?”
石琅垂下夹烟的手,看着窗外,“婉茹这样,是我的过失,石芊口不择言我很抱歉,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状况。”
许久,贺戍眼睫滑动,“她并不适合嫁进石家。”
“逢年过节去一趟老宅即可,我不会让你妈妈过多接触除了我以外的石家人。”
“真的确定想娶吗?”
“什么?”
“你没有我以为的爱她。”贺戍盯着楼下的救护车,担架上的人血肉模糊。
而温婉茹究竟爱不爱石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区区几个字,穿透人心。
石琅一震,这一幕回溯旧影。
二十多年前,有个同样俊美无俦的男人,这样说过。
他们没有在外头待太久,因为病房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啊,杀人了,快快快……405病房,来人啊!”护士大叫。
贺戍眼色倏变,石琅跑在他后面。
苏融张着嘴,面容绀紫,眼角滚泪,她的脖颈被掐得几乎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姨妈……是……我啊……融融……为……什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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