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惜,他像拎妓女一样,把她背身按压在茶几上,把她的腿强制掰开,就着破败不堪的裙子缝隙,扯了裤链,没有做一点前戏,残忍粗暴的冲进去。
没有分泌湿液的甬道太干涩了,他几乎是用斧凿壁,洞口完全不朝他打开,却被他硬生生贯穿了,如此强行顶入,身体唯一的反应就是出血。
甬道深处的肉壁被插破了,血顺着大腿根流出来,染红了腥紫的性器,染红了西裤,染红了地毯。
犯人在受过酷刑之后,百分之九十的人会求饶,切肤之苦让他们无法不屈服,这代表他们的身体是真的,一点也承受不住了,人都是怕死的,这是压倒他们最直接的方式。
这种凌虐太过屈辱了,疼痛让大脑皮层都像被人剥了开来。
“啊啊——好痛,好痛,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那样做的,只要你放我走,我就不会害她的,你放过我好不好?不要——不要顶了……”她哭着求她,哽咽的语不成句。
“晚了。”男人钳制她的腰,不停的挺腰,她穴里简直紧致得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疯,“还不肯湿是吗?”
他太知道哪些敏感点是她一碰就溃不成军的了,可他今天都没去刺激,他在开发新的方式,因为有块软肉,是他从来没碰过的,于是,下一秒他就摁着她的阴蒂,闯进了她的子宫,龟头完全包裹在里面,快感是灭顶的。
他操红了眼,不断深入浅出,性器每次只出来都只露一点,根本离不开最窄小的温柔乡。
“你这个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身体被逼出了水,她绝望道。
他把她整个头连压在玻璃桌面,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三浅一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还在抬高她的软腰,感受甬道在疯狂的收缩,他笑得邪肆,“那你高潮什么?知道吗?你现在多像一条母狗,越是被我骑越是兴奋,里面不停绞我。”
“别说了……啊啊……别说……”她控制不住,身体被牢牢掌控亵玩,下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又高潮了,有那么爽吗?嗯?”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那恶心的东西还在里面,不肯出去。
“我要杀了你!”她红透了眼,手已经磨得皮开肉绽。
“我等着。”他把她的腿扳开到最大,把她倒着,自己站着艹她。
过了一会儿,他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捻在手里,突然往她腿根距穴道最近的地方一摁。
“啊——”
皮肤烧痛,她的下体也充血了,他现在每进入一分,对她,都是受刑。
有一刻,她真的觉得,死亡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已经不会爱了,可能是报应吧。
她体力不支的晕倒了,男人压住她的后背,在子宫里释放,“芊芊,是你太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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