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戍从没有比现在清楚,自己的恶劣程度,可他还是想看看,到底什么程度,她才会醒。
他连续不断的撞,把那可怜的小东西榨得越来越软,越来越软。
终于,阴茎顶开了子宫,龟头破开最隐秘的小径,志得意满地埋入宫腔,这里藏着生命的奥秘。
苏融被逼着睁开了眼睛,宫交的痛处是她无法消受的刺激。
与此同时带来的铺天盖地的欢愉,她一样无法承受,灭顶高潮来袭,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
“啊……好难受……”她干哑地呜咽。
一大波淫水浇在阴茎上,贺戍却无暇顾及,他只能感受到子宫有多紧,那地方不是难以抽插,是完全没法动。
以前不是没试过玩她这里,但从没停过这么久,撞这么深,更何况,很久没碰她,两个人都敏感。
生理性的想射,他绷紧着唇,强忍着痛意用劲拔出,又把人翻过来。
苏融还在泄身,此刻根本任他予取予求,她张开唇说不要,却被他捂住嘴,她想挣脱,却如蜉蝣撼树。
她被摆成跪姿,额头陷在枕头里。
下体滴滴答答流着淫水,腰被掐起,肿胀的恐怖阳物从后再次顶入了穴道。
他不再捂她的嘴,两手掌着腰,聚精会神操干那窄地。
她得以喘息,半晌才找回声音,开口第一句却是暧昧的,脆弱的哼求,“胀……好胀啊,哥哥,不要那么深,啊嗯……不能进去了,融融要坏了,哥哥,不要,不要,太胀了,要撑破了。”
贺戍看着那片被操得外翻的穴肉,眼底越发的红,他觉得自己像头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兽,只想冲刺蛮干。
他闭着眼睛,借着大量湿润,一个狠力,直接冲进了子宫。
“啊……”苏融被刺激得抬起身子,那种疼痛好尖锐,过后却又涌现一种被填满的诡异酸软,那种酸软让她总是想哭。
贺戍深吸了口气,忍住喘意,往后扯她住的手,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他沉下声,“恨我吗?”
她没回答,只是哭,然后咬住他探进口舌的手指。
他加快了顶送,瞥了眼着她小腹上的棍状凸起物,呼出口热气,“让你再高潮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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