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来,而是不敢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应战蓝兄的。昨日,听闻这个叫古坏的小子,连答应蓝兄邀战都不敢,今天你觉得他还敢来?”
一名男子,笑的如沐春风,侃侃而谈。
蓝修德的崇拜者梁芙,看了埋汰古坏的男子一眼,弯弯柳眉微微的蹙了蹙,很显然梁芙并不怎么待见这个男子。
男子暗恋梁芙,但梁芙心里眼里显然只有蓝修德,故而心中自然对男子生了一种厌恶感,只不过现在听见男子埋汰古坏,她心里还是有一丝痛快的。
所以,很少对男子假以颜色的梁芙,这时轻声的符合道:“你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蓝公子的实力同阶无人能敌,自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妄然比拟的。”
他们之间的言语,声音虽然并不大,却还是被许多人听见了。
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石子,这个地方立刻荡起了一阵阵的议论声。
显然是在议论古坏为什么迟迟没来。
不得不说,蓝修德生的异常俊朗,似乎他尤
其钟爱白衣,当他身着一袭白衣时,就像一位不染烟火的谪仙,让人只能仰望不可高攀。
像他这样优秀的年轻人,自然很容易吸引异性。
除了马芳华外,这个名为梁芙的女子,都对他格外的崇拜,自然还有其他一些女子,所以蓝修德的人气还真是不一般的高,正因为如此在他一呼之下,才会来如此多的年轻人。
俊朗的相貌,超然的气质,委实是完美的组合。
蓝修德站在一座山的山巅,他的白衣与山巅的白雪交辉相应,他眺望着远方似乎与天地融为了一体,雪山…雪景…雪衣…美男子,宛如是一副画中的美景。
他的眸子,这时很深邃,隐藏着的情绪,也很复杂。
有愤怒…有悲哀…还有隐隐的期待。
你不用插手,我们来料理。
这一句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蓝家的高层传给他的。
他们得知,古坏一剑败退长兴郡主的事情,所以他们担心,担心蓝修德不敌古坏。
蓝家的儿郎,只许胜不许败,若是胜不了,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而且绝不会出现另个结果,这个结果就是死!
蓝家的家规很严,或者说严厉到了苛刻,若是蓝家的儿郎与人战斗,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那就绝不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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