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院墙去揭独守空房新娘子的盖头?
将某位大臣的独子迷翻扒光衣裳吊在城墙上?
这些都是小意思!听曲儿、逛窑儿,总会有腻歪的时候,于是俩货便寻找刺激,可劲的作死。
这一年,只要登金山与兔子、这一人一兔出现,香楼画舫那些纸醉金迷的地方,无不欢呼。
没办法,登大少有钱,兔子虽然没钱,却也沾了光。
可万一,这一人一兔组合鬼鬼祟祟起来,就有人要头疼了,如见瘟神一般躲开。
偏偏还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头疼。
那些小门小户,让一人一兔组合寻不到刺激的快感,便尽可能的往大了搞。
直到有次俩货作死作到任雪飞头上。
被整治了一顿。
消停了两三天的光景。
他俩居然敢朝任雪飞的房中扔蛤蟆。
这不是胆大包天是啥?
简直是作大死!任雪飞知道俩夯货是古坏的朋友,况且也是无伤大雅的恶趣味,便秉承着作为长辈应有的风范,对俩夯货小惩大诫了一番,可俩夯货也就消停了两三天,又开始作大死了。
这次把苗头瞄准了大爷任江山。
不过计谋没有得逞。
便被拿捏住了。
被关在了黑屋子里。
关了三天。
出来后继续作大死,竟把苗头瞄向了启辰殿,那是里可都是各族敬献的美女啊,将来是要做魔妃魔后的。
这家伙。
一人一兔居然敢向启辰殿伸黑手!偷人去了!你古坏不要。那就便宜兄弟了呗。
俩夯货本以为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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