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表达出来，古坏立马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是因为他现在的心还不定，当即告罪，“晚辈鲁莽了。”
“我没有得其全部奥妙，只知道是一个了不得的宝物，与那块令一样神秘…强大！”
“什么令？”
“通天令！”
古坏的心又是一紧，好大一会儿方才传念，“可我为什么打不开这块册子？”
“慢慢来。”
“既然你也知道通天令，那么想必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了？”
“是天子。”
“周天子吗？”
古坏再度确认。“是他。”
“天子可好？”
身影主动问起。
“天子已经陨落了。”
“……”身影虽然还是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那般，但古坏的心又莫名的紧了一下……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天地都要为之倾覆了一般。
“什么时候的事？”
好半晌，身影的意念才传达至古坏的识海，明明没有任何波澜，可古坏的识海却是要炸开了般。
“很久…很久了……”古坏将从黑衣青年那里听到的说了出来，并说出了上古末年与今古开年，整个天下的传承都出现断层了。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你能猜测出天子是怎么陨落的吗？”
“不会是异界所为，也不会是黑暗所侵，那么还有谁能杀他？”
身影像是在喃喃自语。
“天子已经没有人能杀了吗？”
“神鬼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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