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业务员选择跑着去。
结果半路一个小婴儿醉奶吐了一地，业务员踩上去，脚滑摔倒，头磕在地上昏迷过去。
等醒来时一看表，嘿，万幸人没受伤，但时间刚刚好五点半。
公司大楼就在眼前，业务员飞奔过去，发现能签合同的人前脚刚走。
等到追上对方，被扔下一句：不守时的人，干啥都不行，有缘再见。
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感慨过后，牛魔王举起酒壶吨吨吨猛灌一通，然后重重将酒壶拍在桌子上。
“嗨呀，你说，咱老牛要是个公的，总要有法子把那精华交还给罗刹女。”
“甭管花多少年时间，损耗多少修为，总是可以做到的，也算是成就她的道果。”
“可惜了，咱老牛是个母的。”
“呵呵呵，是是是，牛大哥仗义。”
陆川笑呵呵，拿起牛魔王用过的空酒壶：“哟，没酒了？无碍！”
说着，他借那残余的酒水感知，并不断发动大神通。
肉眼可见的，酒壶里再度出现酒水。
如果说天地间有什么东西是【一模一样】，那除了游戏里产出的装备，也就这酒水了。
这时，牛魔王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看着慢悠悠斟酒的陆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贤弟，你要老婆不要？”
“蛤？”
“嗨呀，只要你开金口，这两天我就给你送来！”
“？？？”
卧槽，老牛你他喵的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想和罗刹女做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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