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了。
她难以置信地惊愕看去。
对上的,却只是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似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没了监控,樊东榆变得更恣肆了,眉眼间的神色是不加掩饰的轻佻。
他大马金刀地坐着,右手搁置在桌子上,指尖的香烟将将燃过三分之一。
这一刻,可以说是樊东榆这半个月来,少有的愉悦时分。
这个R县实在太小,也太过无趣。
他就像是被迫困居在牢笼的大猫,每日的活动除了给自己舔毛之外,了无生趣。
但今天,却被他逮到了一只老鼠。
虽然她藏得很好,还借了纯情玉女的皮肉用作幌子。
可那肢体语言间的无意识献媚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很得意吧?看着平日里那些衣冠楚楚的警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愚笨模样,是不是心里正在偷笑呢?
被人当众之下摸了奶子还能扮作若无其事是吧?还搁这装纯是吧?
还有什么花招,通通使出来。
继续啊。
但此时,在他心里惯会卖弄风情的人却只是怔怔望着他出神。
而他腕间的那只白金表带,熠熠发亮。
徐艳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很少会去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架不住,身边有个爱幻想的。
“青啊。”那个女孩指着时尚杂志上的奢侈品牌页面,笑嘻嘻地说,“总有一天,我们也会用上这些的!”
“还得买两件才行!有钱人都这样,用一件,丢一件!”那人补充道。
一般这个时候,徐艳青都会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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