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 第5节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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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距离不过两指,她不避不闪,直勾勾地盯着他,反讥道:“镇国公在魏国只是个闲职吧?”

        那人倒没料到她会如此一问,呼吸微凝,嗯?

        姜如倾趁他震愣,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双眸莹动:“不然怎么会无聊到关心起小女子这般儿女情长之事。”

        她往后退了两步,见那人的脸色又往下沉了沉,思及刚刚他那般逗她,什么一见钟情,什么镇国公夫人,她也要取笑回来,反正日和与他也不会有交集。

        眸心微闪道:“如果裴大人真好奇,您老人家不怕麻烦的话,我就出个话本捎给您,如何投,怎么合都会详细无余,到时候看得面红耳热可别怪我。”

        说完就像阵风跑远了,她怕不跑快点,就要被活剥生吞,但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那人在她话音刚落时似是轻笑了声。

        如沾水的羽毛般,轻轻落下,勾得人心痒痒。

        许是白天见到了裴文箫的缘故,这晚的觉睡得极不踏实,梦里都是他,声声唤着她的名。

        她不知道他是否有情动的时候,但她却是假戏真做了,在找到芳沁的那天。

        是他帮她一起给芳沁填了土,入了棺。

        她梦到的就是那个夜晚。

        他没去军营练兵,也没在书房处理公务,而是留在了房里,不发一言地坐在她身侧,没有平时的夹枪带棒,也没有安慰,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她的眼框已泛朝气,雾湿湿,但却始终没有落下泪来。

        她的眼泪流尽在母妃下葬前的每一个漆黑的被窝里,早就忘记怎么哭了。

        窗外的风声凄鸣,在她听来,就像是呜咽,连风都比她会哭。

        姜如倾躺下,将锦被拉高,把自己裹得很紧,眼睛疼得发胀,却泣不出泪,连熟悉都失了灵。

        被褥被掀开一角,裴文箫覆了上来,开了口:“姜如倾,还未盥洗就要睡了?你怎么这么不嫌脏?”

        她看了他一眼,她不想应付他了。

        虽然她知道他想让她说说话,像平常那样对他嗔怒调笑,可她没力气了,连敷衍的力气都被抽了去,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人也走了。

        “你都不看看自己的脸脏成什么样,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女人。”他在自说自话。

        她看他下了榻,她以为他受不了她走了,但没过一会又见他端着脸盆回来了。

        这镇国公府明明有那么多婢女,她不明白这时候为什么都不见了,为什么他会来做这件事。

        裴文箫替她擦拭着脸,一看就没有服侍过人,搓.揉的生疼,但她沉入冰窖的心似有回暖,被这手掌捂的。

        姜如倾从被褥里伸出了手,握紧了那双大掌,她在渴望这点温热,迫不及待地渴望,好让自己能喘口气。

        她看他将帕子丢进脸盆里,另一只手也盖了上来,她爱极了他手掌的粗粝,这让她感觉温热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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