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可他怎么还能这么好看呢。
裴文箫将她的手握住,指腹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柔声道:“胡渣可是刺到你了?”
姜如倾看他的认真状,不禁被逗乐,这傻子,谁会被胡子渣到哭啊。
可裴文箫就是当回事了,握着她微微发凉的手,诚笃地帮她吹着柔指,小心翼翼地吹着,万般宠溺。
她明明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他好温柔。
姜如倾抽噎道:“靖之,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
她想把前世的一切都告诉他。
裴文箫将她半抱起来,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我知道。”
嗓音如斯沉缓,漾入耳畔。
姜如倾觉得这声隔了一世而来,她心中满是酸楚和胀痛,泣不成声。
她哭得不能自己,摇着头,“你不知道,我……我是姜如倾,你的姜如倾。”
裴文箫的手一顿。
姜如倾的眼泪淌了一脸:“公爷。”
风声幽咽,雨点已经噼里啪啦地砸在军帐上。
裴文箫的手缓缓落下,轻声道:“我知道。”
在舟宅的厨子告诉他,虾仁山药是舟公子做的时候,裴文箫就确认了几分,后来他又去了趟飞鹤居,查最近的定桌记录,发现倾倾进晋阳后,并未在飞鹤居就过餐,所以她能做出这般口感,只能是重生的。
她前世想要在他生辰时做这道虾仁山药,他怎么不知?
他对她太熟悉了,以至于她手上有个小小的划痕,他都能立马察觉出来,她那时骗他说是被绣针划了,可他怕她在镇国公府受委屈,还是仔细地盘问了品山。
品山见瞒不过,就将夫人的心意全盘托出。
他也没拆穿,但心里的暗喜却是掩藏不住,赏了骁骑营多休沐一天,连当时的马副将都来问他,何事这么高兴。
但可惜前世他还未吃到那盘虾仁山药,竟奉旨进宫了。
……
姜如倾哽咽道:“那你既然知道,怎么不问问我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世一直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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