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顾景的意思,顾宣在地牢附近布置了一晚上的死士,应是还没找到。
姜如倾偏头,对裴文箫低声分析着自己的猜想。
裴文箫沉吟片刻,方说道:“未必,有可能是请君入瓮。”
供词有可能被顾宣找到并销毁,而他们安排死士是因为就是在等着裴文箫等人,届时就以私闯地牢反咬一口。
而西渠的人证、物证均毁,他到时候有几张嘴也说不清。
姜如倾轻呼:“那这地牢我们还能不能闯?”
裴文箫手握白瓷杯,抿了抿唇角,也在沉思。
姜如倾凑过去,眼波流转:“可他们不知我们手上还有底牌——小王爷。”
不闯地牢,想要掰倒靖安侯府只能靠冯涔了。
裴文箫摇了摇头,看了眼趴在桌上的人:“他还没做好准备,现在还不是万不得已之时,等等他吧。何况这步棋不能下得过早,否则我们太被动。”
姜如倾秀眉微蹙,那如何是好。
裴文箫看她的后颈肌如白雪,忍住捏捏的冲动,挪了挪眼神:“这一步棋,我们只能靠顾景。”
顾景?姜如倾看向屏风。
隔桌的谈话也陷入了僵局,白俊书在思索着顾景的话,若他所说的是真的话,那此番进入地牢确实是凶险无比。
顾景看她娥眉淡拢,碧潭般的明眸若有所思,他的心紧了紧,说道:“俊书,我帮你。”
只有他能帮她。
“你帮我?”俊书还没从刚刚的话中回神,面色竟显了些许娇慵,“你怎么帮我?”
顾景看着她难得的娇憨,心头颤了颤,又恢复了那般浅笑晏晏的模样:“你当我媳妇。”
真假难辨。
白俊书正不知怎么回复之时,就听到一声“不行”,声色响亮,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竟是趴伏在桌上的冯涔说出的。
姜如倾看向他,明明双眼紧阖,嘴中却喃喃着:“不许牵手,不许拥抱,不行就不行。”
原来是梦呓了。
但隔壁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不行”给震到了。
白俊书窘迫地笑了笑:“好像还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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