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来了劲:“白俊书,你既然在我父母面前起了誓,而我现在也暂且同意娶你,无论你是出于何目的嫁我,我们都算是夫妻了。所以有其他男人贴上,你得主动避让,我也会恪守男德,绝不拈花惹草,听到没?”
冯涔见她没反应,又怕她在想那阿景竹马,心里堵了气:“听到没啊?”
白俊书勾唇:“听到了,小王爷。”
冯涔这才舒坦了些:“你自己说的保护我,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得一步不离在我身边,没我允许,不准擅自离开,可知道了?”
烟火气极浓的庖屋,将白俊书的心里也烘得暖暖的,她见他已是不抵触保护,也就顺了他的心意点点头,两人的成亲盟约这才正式达成。
那肉馅饼自然是没有做,最后还是由张厨炒了几个菜装进了食盒里。
当夜的酉时三刻。
白俊书手拿一雕花提盒,着一袭云雁细锦翠纹裙,戴绢丝帷幔,巧步挪到京兆府门口,说明来意。
顾景很快就出来了。
“看来谁是我的表姐夫还不一定呢。”隐在不远处的裴文箫看白俊书和顾景两人巧笑盼兮,对身边的人打趣道,“冯公子,在追姑娘上,你不妨再胆大些。”
冯涔听出来了,这是他之前点拨他的话——
“在追姑娘上,裴兄不妨大胆些。”
现在这人却拿来揶揄他。
冯涔没理会,目光锁视前方,看到俊书的背影僵硬,将食盒挡在她和顾景之间进了京兆府,心稍稍安慰了些,还成,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他觑了眼裴文箫,回道:“你不知道你的表姐,心有多硬,话又多狠,明明之前追我的时候那么起劲,现在我巴巴地凑上去,她又非礼勿近,实乃难懂也。”
这话如果落在他人耳里,定会对“追”这个字联想翩翩,但裴文箫深知表姐品性,俊书的追就真得是很纯粹的追了,就像她每次追拿诏狱罪犯那样专注认真。
他轻笑,倾倾说得还真对,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冯涔一介风流竟要断送在毫无情场经历的表姐身上。
尔后想到什么,又正色嘱咐:“表姐的道义心重,她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关,你多担待些。”
冯涔没见过裴文箫这么家长里短的时候,笑道:“这是倾倾要你告诉我的吧?”
裴文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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