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带着嫁妆跑路了 第77节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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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文箫系着攀扣,拂了拂她额角的香汗,温声道:“嗯,还很早,你再睡会。”

        他看向窗外,庭内的玉兰败落了满地,白花瓣沾着土褐的泥,粘稠污秽,就算是裹挟着一地的雨水,也是洗刷不干净了。

        姜如倾半眯着眼,见他看外头看得专注,懒懒问道:“玉兰花都落了吧?”

        裴文箫点点头,意有所指道:“开了这么久,也是该落了。”

        在用早膳的间隙,孟仁就来报,靖安侯府的小侯爷被抓进大理寺了。

        “听说前几日被姑爷打的鞭伤还未好全,这次是抬进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抬得出来了。”

        姜如倾摆了摆手,让孟仁退下吧。

        她担心地看了眼正在喝白粥的俊书,后者敛眸,面色淡淡:“他自己造的孽,也不能怪谁。”

        话虽是这样说,但姜如倾看她手中的碗却在止不住地颤抖。

        姜如倾轻叹了口气,毕竟俊书也是靖安侯府的嫡女,她也是从小看着白束长大的吧,日久生情,再是怎么铁石心肠的人,面对朝夕相处多年的至亲,怎么都会不忍心。

        何况俊书本就是个心肠极善之人,不然也不会背负那么重的道义想替靖安侯府赎罪。

        姜如倾冲冯涔使了个眼神。

        冯涔会意,将鸡蛋剥好,放入俊书碗中,支颐说道:“哪天带我去地牢见见这胡作非为的小舅子。”

        姜如倾笑了笑,有涔涔在,气氛绝对不会尴尬,她看俊书的面色也轻缓了不少。

        俊书觑了冯涔一眼,不过倒是打开了话匣子,苦笑道:“我曾经以为我这弟弟,白束是这世上最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谁都会变坏,唯他应当不会。”

        她和白涟不亲,和白束倒是走得近,或许都是因为不受宠吧。

        她从小和镇国公府走得近,随着前镇国公习武,比起靖安侯爷,前镇国公倒更像是她的亲生父亲。

        人的感情都得靠相互联系所依赖着。

        她常往镇国公府跑,和自己的父亲见面的次数就少了,所以不受侯爷的喜欢,她是能理解的。

        但她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何父母亲对家中唯一的嫡子这么不好,她还多次撞见父亲对白束的怒喝斥骂,以前她以为是因为父亲望子成.龙心切,才对他如此严苛。

        现下看来,因为白束并非是他的亲生儿子吧。

        每回白束被骂后,她都不忍心,会去买些饴糖给她,而他那时小,总是会掉着眼泪说,我以后定对姐姐好。

        或许是他自己总被父亲打骂,每回她带着他上街,白束看到沿街的小乞丐被人呵斥,他就会将偷偷攒下的银两给小乞丐,让他买糖吃。

        吃了糖,日子就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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