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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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打开食盒,见是一个馒头和一碗肉粥,她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此刻便是白米饭也能吃下一大碗来,当下馒头就粥吃了个干干净净。

        手脚暖和了些,去提那桶水,发现还是温热的,当下惊喜,撕下一截衣袖当做帕子,细细擦了一遍身子,这才觉得舒坦多了。

        她抱着那根蜡烛,不知在床上坐了多久,这才合衣倒头睡去。不知睡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小会儿,秦舒听见外头脚步声,开门的锁链声的时候,蜡烛已经燃尽了,屋子里依旧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门被推开来,涌进一股带着湿气的凉风,秦舒从床上坐起来,立刻分辨出来——这是陆赜的脚步声,总是一步一步很稳当,就如同旁人给他的判语,老陈稳重。

        他并没有走过来,只站在秦舒床前三步远,默默瞧了秦舒一会儿。这里很暗,其实除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秦舒此刻脸上是什么形容,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她是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示弱的,她必然后背挺得直直的,十分倔强,也必定绝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任何事情。

        也是,手刃一个纠缠自己的无耻淫贼,又有什么错呢?

        第101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陆赜心里笑一声,缓缓开口:“脱!”

        冷冰冰的声音夹杂着风,叫秦舒恍惚,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陆赜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白天在清正廉明的牌匾之下,你不是脱得很爽快吗?见多识广、处变不惊的秦掌柜,此刻又做什么惺惺作态呢?”

        秦舒愣在那里,便见前襟叫人扯住,微微用力,听得一阵裂帛声,她忍不住抓住陆赜的手,却叫他甩开,倒在床榻之上。

        秦舒手腕磕在床沿上,一阵阵发麻,听得陆赜冷笑一声:“秦掌柜,识时务之人如你,怎么,要我帮你脱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雨后的青草味儿,秦舒听到他这句话,反而无比的冷静下来。她撑着手坐起来,从枕头下拿出一根蜡烛,点燃了凝住了热蜡固定在床架子上,平静地望着陆赜:“陆赜,你会后悔的!”

        陆赜走近一步,伸手抬起秦舒的下巴:“我后悔的是,在京城瞧见你的第一眼,就应该折断你的手脚,定了你逃妾的身份。既然嫡妻正室你不想做,那就永远做你的侍妾董凭儿。”

        说罢,甩开秦舒下巴,冷冷道:“脱!”

        秦舒自嘲般笑一声,眼睛不自觉发酸,微微抬手解开扣子,外衫滑落,衣衫尽褪,烛光下露出莹莹如玉的肌肤。她跪坐直起身子,去解陆赜腰间的玉带,闻见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秦舒只在南京国公府做他丫鬟那十几日服侍过他,如今过了五年,这玉带浑然忘了怎么去解。

        陆赜站了半晌,喉结滚动,一只手覆上青丝半掩的丰盈,推倒开来,欺身上去。良久,他闭着眼睛不去瞧秦舒的娇俏容颜,心里悲哀道,为何一步错,便步步错,为何二人会到如今的境地。

        正想起身,却见她一只手攀了上来,另外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滑进内衫,凉凉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喟叹道:“真暖和啊!”

        陆赜张开眼睛,声音暗哑:“你又在勾引我!”这本不是问句,却见秦舒笑着接话,轻轻抚过他的唇角:“是,我是在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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