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显然,林寒还没弄清楚自己听到了什么,沉浸在,一抬头就能看到寻南墨的胸腔和下颚的高度。
见她莫名其妙地傻笑,寻南墨微微蹙眉,脑中,有一股很奇特的想法。这个女人,有花香一样的吸引力,有花容一样的娇媚感,让人很想凑近,很想触碰。
所以,是不是可以触碰
胳膊放在林寒不老实的头发下,可以将她环入怀中。这样做,林寒老实了不少,可以用僵直来形容。
她用了极重又不稳的呼吸,扑打在寻南墨白皙的脖颈处,是那种,酥麻丝痒的感觉。很热,又不是烧灼的力度。
浙江十月的天气,清凉舒适,因为寻南墨突然的拥抱,让林寒如被火团包裹。只是一分多钟,她的额头已经溢出汗珠,倒不是真的很热,是太紧张了。
“未婚妻和未婚夫之间,要做些什么?”寻南墨的声音由头顶传来。
他是想说,订婚以后的事情吗?
看了看自己的手,林寒还没有收到寻南墨订婚的戒指,不知道寻南墨懂不懂这些,总之,要有信物才好。
林寒以为,那枚胸针可以作为他们的信物,可是,自己没能力保护它。寻南墨又将胸针拿走了。现在的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样与寻南墨有关的物品。
将头埋入寻南墨温暖的胸腔,林寒抱紧他,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就按照我的理解来。”
寻南墨理解的方式吗?要有多奇怪才行。
还在愣神,林寒已经被他拽起,牵着由房间走出。他顺便从皮箱内拿出一个牛皮包和一张旧报纸。
“去干嘛?”林寒一路踉跄,抓紧了寻南墨的手。走入阳光下,那人浅白的衬衫,映着日头的亮色,很是耀眼。
“送你一个戏班子。”
“我要戏班子干嘛?”寻南墨,有时候真的很幼稚。
“我愿意。”
走南闯北的戏班子有一个习俗,很少住店。为省钱,他们多是借宿别人家中,摆开的戏台子,也在借宿者的家里或者附近。
雁溪乡内院子最大的一户人家就是紧临河水的程阿婆家。她有两个儿子都外出打工去了,现在成了村里的孤老户,已有74岁高龄。
老人家喜欢戏,所以,没有拒绝戏班子住进自家的要求。
河水旁可以看到已经架设一半的戏台,这就是刚才寻南墨观察的地方。
中午,程阿婆家炊烟升起,院中摆放着几张桌子,整个戏班子的人都坐在那里吃午饭。
直接步入小院,寻南墨将报纸放在领班面前。领班立刻放下碗筷,起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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