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他们以后想要做的事情,会受到我的威胁。”
寻南墨抬起一只手,示意亚击靠近他,他在亚击耳边吩咐什么,亚击面露惊色。
“警司当真要冒这个险?那个绣楼里住着的精灵,可不好对付。”亚击顿了顿,“他可比‘棕布袋’要邪很多。”
寻南墨:“我去了那里,高寅便会离开林寒的家,这样‘棕布袋’去找他时,也就不会威胁到林寒了。”
“那,警司有把握,见到绣楼里的那只精灵吗?”
寻南墨看向厅内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盒,“他会,很想见我。”
豚云似是听出了什么,插言道:“如果警司去了绣楼,高寅势必会跟去。我们可借此通知‘棕布袋’高寅的下落,让他将高寅制.伏,然后再借绣楼里的那只精灵,除去‘棕布袋’,这样咒笛就到我们手里了。”
亚击点头赞同。
寻南墨的眼睛始终放在那个木盒上,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像是那个绣楼是阿鼻地狱,他要经历可怕的炼狱折磨才能进入。
独自从精灵楼走出,寻南墨穿着白衬衫,深蓝的裤子,空气有些冷,吹起的风透着凉意,它们划过寻南墨手中的木盒,吹散了上面的尘土,如同吹起了一段有关于‘误’的传说。
“去见见他吧,有些事情,无论躲避多少年,都该去面对。”寻南墨对着木盒劝了一语,木盒微微张开,本有打开的意思,不知为何,又没了动静。
叹一口气,寻南墨扶着一棵桂树走了进去。
身后,似是站着一个年迈的老者,犹豫间,也跟着他钻入了桂树内。
“我是一个弃子,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家......可是,我再残忍,也不可能杀了自己的家人,我是恨他们,非常恨他们,可是,我没有动手杀人。”树干内传来声响,一旁又闪现幻境,一个男人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为自己争辩,“要我怎么说你们才肯信我,人不是我杀的。”
四周充斥着冷漠的眼神,没有人信他,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指纹、头发、情感、仇恨、时间,一切一切近乎完美的证据都摆在他面前。
他承认他恨这个家,却为什么不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
几张照片扔到他面前,法官威严,“看到这些,你仍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吗?”
每个照片上都有一个赤.裸的人,死相不同,却都被掏空了眼睛。
“不是我干的,你们非要我证明是吗?”推走照片,他抓着前方的木桌,那个困住他面对自己父亲的‘牢笼’,“要我用死证明是吗?”他怒红了眼睛,猛地咬下舌头,抽搐一番后,倒在了法庭上。
一切都变得漆黑无比,将他围起来的人骤然消失,只剩下口中留血的他。不痛不悲地独自躺着,他看一眼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坐起身。
“与鬼打。”
一个人唤了他的名字,他猛然回头,寻南墨拿着盒子立在极远的地方。那盒子见他时,正在颤抖。
“他在里面?你把他带来了?”与鬼打从地面站起,行走在黑暗中,却无法接近明明能看到的寻南墨。他走一步,寻南墨仿佛就远一步。
“我带他来见你,让我进绣楼里,你就能看见他了。”寻南墨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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