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枝转眸看她,“阿姨对我还满意么?”她眨眨睫。
别枝于是笑:“妈妈说你很好。”
祁予宁眼尾一扬了。
“对了。”忽然又想到什么,祁予宁看去她,缓言,“枝枝……”
她微笑,“是亲近的人都这么叫你嘛?”
别枝想了想,她轻缓点头,声音清软:“应当,是这样。”
祁予宁又微笑了,她眼光招曳地:“那,我可以叫你枝枝嘛?”
就在她眸光里,别枝忽而一怔。
“那……”女人眉眼蕴笑,瞧着她,很温暖地:“我可以叫你枝枝吗?”
她睫毛颤起来。
“还有啊……”女人更弯下腰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病人了,还要叫我曲医生嘛?”“要叫什么啊?”在女人的轻笑温暖的询音,别枝轻颤着的眼睫毛扬起,如花枝,松雪,一样,她望上她——
姐姐。她轻叫。
“……别枝?”
女孩投睫,绮云、惊鹊忽散。
祁予宁望着她,忽然一笑,“是又想起……她?”
别枝眼眸眨动,她看着祁予宁,微笑起来,“可以,学姐。”别枝回答她的问题。
祁予宁轻愣一下,接着也笑了。
“枝枝。”
“枝枝。”
“枝枝啊。”
……
两人第一次做,是一个雨夜。
别枝在家里整理标本和图片时,忽而记起要用到的一本文献资料被她落在实验室了。恰巧祁予宁还在学校,于是主动提议帮她送来。
把资料送到,祁予宁又帮着别枝一起整理。等弄好,祁予宁看了看时间,预备要离开,屋外轰隆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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