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忧心国库银两不足,我不过提出我的想法。」沉琅心中有愧显得底气不足。
看出沉琅顾忌被别人偷听,更确信了我内心的怀疑「你是不是怕被别人知道你妹妹开艺楼会影响到你的前途,才拐着弯逼薇娘放弃彤管楼?」
「你来时已经这样认为,我有必要多说什么?」
「你好生揣着良心回答我,若你说不是,我可以选择信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就想看看沉琅是不是真成了魔鬼,却换来沉琅的安静默认。
「我且提醒你一句,在往上爬的路上记得善待每个人,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跌下来。」沉琅到底还能变得多可怕,我不敢想像,全身发冷就想快点离开这里。
沉琅见我掉头就走,在我背后问了一句「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跟你已无话可说。」沉琅这是关心我还是想看我笑话我以分不清楚,迈开步伐跑了出去。
刚出沉府一头碰见漠然,发冷的心终于有点阳光,我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反倒是我想问这句话,起初勇兄弟说你可能来此我还不大相信。」
微愣后不自觉的解释起来「我来这里不是你想的那样。」
漠然抬手打断我说话「罢了,你不必向我匯报,我只是来告辞的,蒙古战争恐怕是要爆发了。」
是要先解释还是先询问,最后选择了后者「这么快,现在就走?等明儿一早不行?」
「军令如火星,我得啟程了。」漠然说的云淡风轻。
战争是命悬一线的是怎能说的如此轻巧「那你万事小心,千万要完好如初的回来。」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也保重,别老是横衝直撞的。」
目送着漠然的背影,他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我们那桩婚事,知道你不是情愿的,若能活着回来我会亲自进宫拒绝,若我死了你也记得请皇后收回懿旨,不管你身边的人是谁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好。」又是那个我不愿想起、不愿再看的失落神情,我撇开眼不去看,等又抬起头漠然已走远,远的看不清轮廓。想起然的一抹苦笑,很想问问,他究竟多爱我才能再痛苦还是真心笑着祝福?我不是石头做的有血有肉,漠然的心意我不是看不见,更非毫不动容,只是被沉琅背叛后我选择不再相信。
这失眠到底要失几天才到头,我已失眠整整一週,醒着的时候也是愣神,虽然我自己状态不好但还是记着要多陪着薇娘便动身。
出府前特地绕到三哥院子,正巧三哥也在。
「三哥,你是个小气的人吗?」
「没头没尾的,老实交代别挖坑给你亲哥跳。」三哥躺在斜椅上瞟也没瞟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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