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像是收到了等待已久的信号,埋首含住了酥胸上的蓓蕾,用舌头来回舔弄,又连同乳晕含一起在嘴里重重地吮吸。
沉清黎身上所有敏感点都是余木开发和调教的,粉嫩的乳头就是被他吸大的,她旷了这么久,余木又专找她的敏感点进攻,他的手还没有探到下面,伸进里面,沉清黎就战栗着高潮了。
“嗯…嗯啊…”她在高潮来临时叫的格外妩媚、销魂。
好久没流这么多水了,屁股都湿了,把他的车都弄脏了。
沉清黎小口喘着气,羞愧地拍拍还埋首在她胸前吃奶的余木,另一边刚被吃过的乳头凉凉的,凉意和高潮让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荒唐事。
见余木对她置若罔闻,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沉清黎不顾还在翕动着吐水的小穴,捧着余木的俊脸,强忍着不适,把被他咬肿了的乳头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余木皱着好看的眉毛锁定了她,他眼里的欲望快要把沉清黎烫到,她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手,就被他带着拉到了胯下。
灼热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欢迎她的抚摸,沉清黎宛若是受到了缪斯的蛊惑一般,被他的手带着顺着阴茎的方向上下撸动了起来。
沉清黎的技术并没有多好,这些年甚至可以说是退步了,可余木的性器却在她隔着裤子的抚慰下又胀大了一圈。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当沉清黎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赤裸裸地圈住他的大宝贝时,余木没忍住从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柔若无骨的手霎时停止了撸动,沉清黎疑惑不解地看看他裤裆里的鼓包,又看看他。
沉清黎的手抽出的瞬间,无论是余木还是他的阴茎,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但今夜对他来说足够了。
沉清黎若有所思地整理好内衣,又把上衣重新塞好,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着。
她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想说,她就自己问:“余木,你刚才是…喘了吗?我听到声音了。”
余木把硬得发胀的阴茎重新摆到勉强舒服的位置,他尴尬地笑了笑,想要转移话题试着糊弄过去,【雨太大了,我送你进去吧。】
沉清黎因情欲被浸润的柔情似水的目光越来越冷,言语恢复了先前的疏离,甚至可以说更冷了,她说:“你不用在这里表现的跟我很熟又很深情的样子,我只会觉得你演技很好。你也不要觉得刚才我没有拒绝,就还有机会,生理需求罢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看得出余木有点慌还有点着急,他比划的时候错了好几个手势,【清黎,你先冷静一下。我就算不是你男朋友了,也应该是朋友,而不是敌人。你冷静下来想一想,我什么时候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没有吗?”沉清黎拔高了音量,记忆深处受过伤的自己激动起来,“你当时走的那么突然,离开的前一晚就知道你有心事,你什么都不肯说,却变着姿势,换着花样和我做爱,我还以为你爱惨了我。哪能想第二天一醒来就看到你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高潮余韵中的沉清黎终究是矫情了一回,问他:“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又想到自己刚才没骨气的在他的怀里泄了身,懊恼和愧疚让沉清黎的语言刻薄起来,她质问道:“余木,我都说了我们不可能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来操我吗?”
余木试图去抓她的手安抚,被她避开了,他坦诚道,【清黎,我是去做耳蜗植入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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