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阉党一系明显不太可能,那样岂不是又得培养一个魏忠贤?所以只能依靠东林党,毕竟东林党与阉党可谓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自魏忠贤得势以来,不知杀了多少东林党一系的官员,打压得东林党抬不起头、喘不过气。
如今风向变了,东林党终于站了起来,那还不往死里整阉党?
对于皇上来说,最好的结果其实是在半路秘密杀了魏忠贤,然后便以线索已断为借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样,那些没被清算的阉党一系自然会感恩戴德,留在朝堂上多少可以掣肘东林党。
否则,以后朝堂之上就是东林党一家独大了。
只不过,这些隐情丁修虽然心里清楚,但以他现在的地位是很难扭转这一切的,只能尽力而为。
根据密报,许显纯如今就躲在刑部左侍郎陈嘉山府中。
陈府,书房内。
陈嘉山一脸凝重,冲着弟弟陈嘉鸣吩咐:“寅时,记住,寅时带许显纯去西直门,把信交给曹大人,你们跟着水车出城。”
陈嘉鸣点了点头:“记下了。”
这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陈嘉山的妻子与女儿披头散发站在门外。
陈嘉山愣了愣,随之斥道:“伱们做什么?在嘉鸣面前这幅打扮?”
就在这时,一个锦衣卫也跟着走了进来,亮出一面令牌:“陈大人,在下北镇抚司,沈炼。”
陈嘉山故作气愤:“沈大人,纵然是锦衣卫,半夜闯我宅邸,也该有个说法。”
“在下为何在此,大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时,陈嘉鸣咬了咬牙,飞快地拔出木架上的剑冲向沈炼。
“大人小心!”
丁修也不知打哪里冲了出来,“砰”,一拳,直接将陈嘉鸣打得吐血而飞,剑也脱手飞到一边。
见状,沈炼不由眼神一动,似有些惊讶地瞟了丁修一眼。
丁修刚来报到时,他其实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认为不过是朝中权贵又塞了一个混吃混喝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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