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你为官多年,难道还看不清天下形势?”
“乱臣贼子休得多言,要杀要剐请便,老夫绝不会背叛朝廷。”
“好!”丁修竖了竖拇指,微笑道:“王大人铮铮铁骨,在下十分佩服。”
“呵呵……”王大人冷笑:“少来这套,老夫劝你还是及早回头……”
王大人反倒过来劝丁修。
丁修却话锋一转:“不过,在下听说王大人曾经扒过灰……”
“你……”王大人脸色惊变:“伱说什么?你血口喷人!”
“王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过说起来也是可怜,你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却不幸病故,留下孤儿寡母,你这个当公公的自然要多加照拂。”
“污蔑、诽谤、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丁修笑道:“王大人,你狡辩也没用,既然在下知道这件事,那就意味着还有人知道。
虽说是陈年旧事,但,一旦这件丑事抖露出来,王大人可就晚节不保,清名尽毁……”
“你……”
王大人气得说不出话。
“王大人是个聪明人,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家里人多想想。
要是这桩丑事一传开,别说你没脸见人,你儿媳妇,还有你孙子……”
“别说了,你别说了……”
王大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岁。
丁修一脸欣慰地笑了笑:“很好,看来王大人终于想明白了,工部,还得由你来继续主持。”
两日后,丁白缨亲率八万余部抵达金陵城外,但却围而不攻。
这是在替丁修造势,也是在给城中一众老臣遗少施加压力。
此行,裴纶也跟着来了,丁修主攻软禁在皇宫里的一众老臣,裴纶则在城中负责维稳,以防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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