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刘向也被人硬生生拖到公堂。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刘向一向横行惯了,到了公堂依然不知收敛。而且,他老爹还坐在堂上,怕什么?
这时候,赵成的心里已经大致有了数,堂上有不少书生,堂外有不少百姓。
他是代表府衙来的,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要向着刘锡,一旦事态扩大,他的乌纱帽恐怕是保不住了。
而且,他也不傻,眼见刘锡一直不吭声,便知情况有异,说不定这案子有高人暗中相助。
何况,他要是把这案子给办实了,必定会得到余河县百姓的称颂,说不定还会捞上一笔政绩。
于是,当堂大喝一声:“刘向,你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一众衙役也成了墙头草,眼见着此案即将翻转,县老爷的屁股恐怕是坐不住了,故而当即便有几个衙役冲上前去,将那刘向按倒在地。
一通板子打下来,刘向被打得皮开肉绽,再也抖不起威风了。
接下来,刑具刚上,还没开始用刑,这小子便尿了一裤裆,一五一十乖乖开始交代。
结果就不用多说了,赵成当堂将刘向关押,刘锡也暂且控制起来,不许踏出县衙一步,并向上级禀报情况。
案情发展到这一步,几乎不可能再有更改。
当天下午,丁修便与廖震离开了余河县,继续向着目的地而行。
走出县城之后,廖震更是一脸激动,更加认定丁修不是普通人,也更加认定此行一定会达成自己从小的夙愿。
“丁兄,你到底用了什么法术令得那狗官吭不了声,还一味地点头认罪?”
丁修笑了笑道:“一些小术而已,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入门,很快也能掌握。”
“真的?太好了……”
二人一起前行了两天,这日里,抵达了一处小镇。
没想到,进镇之后却发现镇里冷冷清清的,大白天的街几乎不见一个人影,气氛显得莫名的压抑。
“奇怪……”廖震看着街道两边紧闭的门户,不由喃喃道:“按理说这个镇也不算偏僻,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
“嗯,前面有家酒馆,我们去问问看,顺便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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