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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徵自恃是个讲道理的人,那些欺辱人的下作手段他学不来。

        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他把薛存芳身上的糖都收走了。

        那天薛存芳被老太医逼着咽下那碗汤药后,哭了。

        他正好坐在薛存芳的侧后方,默默数着对方的眼泪,心中委实愧怍难安。

        电光火石间,聂徵竟又想起了自己刻意想要遗忘、记忆模糊暧昧,却如鱼刺般梗于心头的那个夜晚——薛存芳当时……有没有哭?

        倘是薛存芳知道聂徵彼时的所思所想,大概要赞一声心有灵犀。

        只因他也想起了这回事儿。

        这一想起来心情便颇为沉郁,索性拆开自己新买的蜜饯,捏起一枚送进嘴里。

        孟云钊听他说了这桩旧闻,亦大为讶异,“聂徵……还会打架?”

        “怎么,看不出来?”薛存芳挑眉笑了一声,“南书房里没人打得过他。”

        孟云钊神色古怪,“只是……有些难以想象。”

        薛存芳想了一想,也觉得如今的这个聂徵,和昔年的那个相去甚远。

        他再深入地琢磨了一下,当年那个与他针锋相对、心黑手狠的小七,和而今这个八风不动、固若金汤,惯常皮笑肉不笑的齐王殿下,哪一个更讨人喜欢?——似乎都一样讨厌。唯独那张脸,他是真的钟意。

        “他可是姓聂的。”幼时尚还保有几分赤子天性,然而皇族中人的长成,到头来大多是面目相似,殊途同归。

        “那后来呢?”

        “当天宫门下钥前,他把我拦在南书房门外,要把白天从我这儿抢走的糖还给我。”

        “我推了他一把,踩了他一脚,跑了。”

        孟云钊嗤笑了一声:“小侯爷,你可太长脸了。”

        第6章隐香

        昭国五日为一侯,每逢一侯有两日休沐,供众人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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