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才能好好保护重要的人。
也不再轻易失去在乎的人。
幸隽清闻言,清冷的面庞中看不清何种表情。
半晌,他转过头,淡漠道:“那,就此别过。”
说罢,他决绝地转身离去。
可仕沨的声音却远远传来。
“幸隽清,你的性格可真差。”仕沨无奈地微笑,灿金色的双眼注视着男人的背影,“你仇人那么多,以后若有需要,便飞鸽传信我吧。”
“我还是会来帮你。”
她作出许诺,跨上小叶的背脊,朝月岩方向头也不回地离开。
幸隽清披着腥臭的衣袍,一步一步慢慢走回衍都,又向西前行,最终停在天里山脚下。
山脚下有些山民,零零散散地经营着几家小铺。
幸隽清浑然不觉旁人怪异的眼光,缓慢踱步到小贩面前。
他拿起一只黑竹烟斗,将灵石放在桌面。
“帮我加上烟草。”
这是他第一次抽,根本不会那繁琐的装填过程。
小贩手脚麻利地打点好,道:“公子,给……”
幸隽清接过烟斗,转身离开。
他走得很远,直到一脸狐疑、指指点点的小贩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幸隽清才停下脚步,深吸一口烟。
下一刻,男人被呛得难受,狼狈地咳嗽不止。
父亲曾和他说过,初次吸烟时,唯有狠辣淌过喉咙,根本没有飘飘欲仙之感。
可是,总有人想借用这种狠辣,从难言的心痛中暂时抽离。
幸隽清的喉咙难受无比,却再次深吸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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