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首吧。”
说完这句话，张文杰瘫坐在沙发上，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躲藏了这么多天，如今突然放弃了，忽然还有一种压力减轻的放松感。
“你确定？”
李晨阳问道。
“我确定，张律师说的对，我现在只能将功补过了，反正也跑不掉。”
张文杰呼了口气。
李晨阳见他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说：“既然你决定了，那我给派出所打一个电话，然后让老周送你过去，免得被误会了。”
“可以。”
张文杰已经不再心存幻想。
张启帆刚才的话，已经将他心中的幻想全部击碎，现在他只想着怎么才能将功补过，减轻惩罚。
五年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李晨阳拿出手机，当着张文杰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给陈德明：“陈警官，我看到张文杰了，他现在很后悔，准备去自首，我已经让室友带着他一块去派出所了，你一会儿接待一下。”
“行，麻烦陈警官。”
挂断电话后，李晨阳对周国强说：“电话已经打了，你受累骑电瓶车送张文杰过去吧。”
“没问题。”
周国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张文杰。
李晨阳又对张启帆说：“你之后也过去一趟，律师费按照行情的价格，我付给你。”
“没问题。”
张启航面带笑意。
张文杰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李晨阳，感激道：“晨阳，太谢谢你了，我要是还能出来，一定好好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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