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啊不哭啊,”
暖烘烘的屋内,时透太太轻轻抱过小小的婴儿,柔笑着呢喃,
“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哦。”
小丫头听着那温柔的声音,滴溜圆地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软濡濡的小手张着,轻轻攥住母亲伸过来地手指,乍起冬日的暖。
“这小丫头片子,”时透先生抱着胸口立在一边,守着这对母女,没好气道,“跟他哥哥一比,可是闹腾多了啊!”
“还是明非让人省心啊。”
男人这么说着,嘴角的笑却比白雪更加明亮,诉说着压抑不住的欣喜。
“你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态度飘忽不定啊。”时透太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嘀咕,“一会儿说明非太过听话,没有什么养孩子的体验感。”
“一会儿却又莫名其妙地夸起他来了。”
哼!
时透先生发出轻轻的闷哼,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那是怕明非在外面总被夸,容易飘到天上去。”
“总被人夸可不是什么好事,别跟个风筝似的,哪一天飞着飞着,就没影了。”
“我这个当爸的啊,就得时不时揪他两下,把他拴住了。”
傲娇的话说到一办,时透先生抬眸之间,看到了自家妻子那玩味的笑与眸中狡黠地光,不由红了老脸。
咳!
他装模做样地咳嗽了几声,扯了扯脖颈,
“屋子里太冷了,热的我脸都红了。”
“还有明非这小子!”时透先生生硬地转移话题,
“说好了要提前回来,提前回来!全家人一起看着鸣泽子出声。”
“这倒好,都好几天了,别说人了,连信的影子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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